会还，没说不还。”
啧啧，这一声“您”真是好陌生。
要是换做别人，姜以洲压根没有什么感觉，可偏偏这个女人这么疏离的称呼他，他怎么听都怎么别扭。
他很喜欢她这张小嘴喊他一声三爷，每次叫的时候他骨头都要酥软了。
“还？除了你自己以外，你还能拿什么还我？”
“……除了我自己，您还要什么？”
姜以洲一脸戏谑地抚摸着手腕着的黑色佛珠，“钱，我从来不缺；权，我从来都有；女人，我多的是，可我就喜欢全世界唯一的小童，独一无二的小童，那个从神坛跌下来的小童。”
小童。
这是三年前姜以洲对童沫沫的叫法，那个时候她年纪小，长相青涩稚嫩，他年长，就一直唤她小童。
童沫沫蹙了蹙眉，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强调道，“我是孕妇。”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她是个孕妇，老弱病残孕中的孕妇，搞她干什么？
姜以洲并不因此介意，“哦，孕妇怎么了？”
“……”
这话说得好像怀孕就跟没怀似得。
“你刚刚是不是吃醋了，提起温妶当我的情人？”姜以洲有些逗乐，忽然联想到这一茬。
“我只是给三爷建议。”
而不是吃醋。
姜以洲笑了笑，解释道：“温妶只是我的私人女佣，生下来就被弃养，6岁的时候在孤儿院被人欺负的惨无人寰，小时候跟狗抢食物就为了活命，后来被孤儿院的人送到乡下妇人家要去做童养媳，她宁死不屈又被打的浑身是伤，就跟你当时的处境一样，所以，我养了她，给她了一个住所。”“小童，就像三年前，我也给你过选择，我问你要不要跟三爷走，你说你要留下来嫁给厉景深，你信誓旦旦说你要嫁进厉家，还说厉景深会保护你。”
那个时候，姜以洲救了童沫沫，他对她的欣赏是眼睛里都藏不住的，可偏偏童沫沫拒绝了跟姜以洲走，留在了槟城。
而且后来，真的嫁进了厉家。
童沫沫眸光微垂，“重来一次的话，我也还是会选择留在槟城，槟城是我家，是童家开始的地方，我哪里都不会去。”
“可厉景深似乎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