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就是因为其他原因了。
“那副壁画里,有我找了很久的东西,涉及到你母亲。”姜澜语气顿了顿,“只有修复好了才可以发现里面的奥秘,刚好你修复好了,我只需要找到我要的东西,自然就会还回去。”
所以她拿走了。
童沫沫紧皱眉头:“那副壁画涉及到我母亲方星澜?”
听到“方星澜”这三个字,姜澜明显有所触动,因为她才是真正的方星澜,而真正的姜澜是童沫沫的母亲,却早已经死了。
“沫沫,我不知道应该从何跟你谈起,你还记得那副皇室壁画里,画的是什么吗?”
童沫沫亲自修复的那副壁画,自然记得很清楚,她黑白分明的美眸闪烁:“嗯。”
“壁画上是一个少女,身上就裹着一层单薄的白纱裙,皮肤吹弹可破,美的我见犹怜。”
姜澜语气顿了顿:“背景是裹着白布的家具,少女光着脚踝坐在一个昏暗的房间内,手上捧着唯一一颗璀璨夺目的珍珠,一直看着那颗珍珠。”
“我记得。”
自己修复的,怎么会不记得呢。
“在很多专家解析中,这幅壁画背后有各种各样细思极恐的真相故事,可是只有我知道,画中的少女究竟是谁。”
姜澜这一番话说的极具有把握,充满笃定。
姜以洲将三个人的象棋分好:“我先走,该你们了。”
姜澜反应很快,象棋很快就知道下什么,可童沫沫捏着象棋棋子,却失神到不知道从何下。
她唇瓣抿了抿,有些好奇地追问:“画中的女人是谁?”
那是一副油画,画中的少女的确美得不可方物,可油画的笔迹让脸庞本身变得就有些虚拟化,更何况她记得画上少女还围着一条英式风格的头巾,准确来说,只有多出大半五官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