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磕头的话,磕这上面吧,没那么疼。”
点燃香后,闻柏衍四人排排站好,虔诚的朝牌位拜了三拜。
等四人起来,郁时才拿着香,最后一个朝牌位拜起来。
起身后,郁时将香插进香炉里,又从兜里拿出早上出门时,随手拿的三个大白兔奶糖,放在供桌上。
她在心中默念:“帝后,请您保佑我早点找到师父的魂魄,保佑我母亲安然无恙的回家。”
上完香,郁时五人出了明间。
郁时走在最后,就在她转身准备关门时,瞧见自己放在供桌上的大白兔奶糖凭空消失。
阳光从还未关上的缝隙洒进明间,供桌上,香火苗明亮,细密的香烟直冲云天。
这时,她感觉有一只手,轻柔的拍了拍自己的头。
那动作很轻、很短。
险些让人以为是错觉。
郁时愣了三秒,眼睫微微颤动,随后,她的眉眼舒展开,无声笑起来。
“下次再来看您。”
她上香十年,这是第一次,帝后给了她回应。
她有预感。
帝后是在告诉她,时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