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辉木着脸,呆傻道:“不是。”
“你们和霞村,是什么关系?”
“我们一起合作。”
“继续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们老大是霞村人,是他牵线,组织我们和霞村合作,来这里建dai孕工厂。霞村人帮忙给我们打掩护,我们每年给他们分红和提供女人。”
“你老大叫什么名字?”
“吴孟堂。”
“姓吴?”郁时眼眸微眯:“他和吴斌是什么关系?”
“吴孟堂是吴斌的小叔,他和村长是堂兄弟。”
郁时又询问了一些关于dai孕工厂的事情。
这个工厂建立到今天有二十年,这二十年他们打着生殖研究的旗号,为全国各地的“客户”寻找孕母,将孕母拐到霞村,一个又一个的生。
今天下午的邓医生几人,也是霞村人,他们大学考上医学院,专门报考妇产科,一毕业就回到霞村,负责接给孕母接生。
可以说,整个霞村里的女人,大部分都是被拐卖来的,小部分是霞村出生长大。
她们用血肉生出了孩子,而孩子在这变态的环境里长大,三观被腐蚀,成为了曾经加害他们母亲一样的人。
郁时想到了一句话——
我胯下生出的血肉变成刺向我的尖刀。
二十年,这里有过多少冤、多少怨,有多少无辜女性死于这些恶人之手?
怒火中,郁时想到了霞村的风水场。
她又问:“你们是否找过人来改变霞村的风水?”
陈家辉老实回道:“因为死的女人太多,有的变成恶鬼来报仇,老大找来一个道士在霞村作法,改了这里的风水。道士让我们将所有死了的女人埋进后山,又设下阵法,将这些女人的魂魄封住,无法入地狱进轮回。”
闻言,郁时眼神冰冷得刺骨。
真是恶毒啊。
这样的人,怎么能不下地狱呢?
“阵法阵眼在哪儿?”她问。
“我不知道。”
郁时皱了皱眉,又问:“村子里闹鬼是怎么回事?”
“两个月前,工厂里跑了一个孕母,她逃进后山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