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场长笑了一下说:“对,对,不谈,不谈。”
“铁场长,听说你是一位诗人,诗人到火葬场当场长,是有点意味了,生命结束的地方,生命的终点站,能写出灵魂之作。”唐曼说,这话听着可不是什么好话。
“什么诗人?就是一个蹩脚的人。”铁场长说。
看样子,他来到这儿,似乎并不太高兴。
吃得差不多了,牢蕊说:“你们两个先走吧,我和铁场长聊点其它的。”
两个人走了,唐曼回家。
唐曼回的西城,坐在那儿看着画儿,瘆人。
唐曼休息,晚上起来,江曼的母亲打来电话,说过去吃饭。唐曼开车过去,小区的门自动开了,车停进了车位,她感觉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那是江曼的感觉,还是她的,现在已经是弄不清楚了。
唐曼进屋,竟然看到了唐人坐在里面。
唐曼一愣,问:“你怎么来了?”
唐人说:“我是小漫的表哥。”
唐曼一愣,这又是哪门子表哥?
江曼的母亲介绍,确实是表哥。
这到是很意外,表哥杀了表妹吗?
表哥和表妹在恋爱吗?
唐曼没有在这儿问,吃饭,聊天,九点的时候,她离开了,唐人说送她。
“不必了。”
唐曼对这个唐人,是实在不理解。回西城,那骨粉画儿,她看着。
画什么不行呢?就弄这些诡异的东西,还有人骨粉作画,这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琢磨明白。
第二天上班,还是后院平房的停尸房。
接着昨天的活儿干。
复原,这是家属要求的,也是人道主义。
牢师傅坐在椅子上抽烟,看着唐曼和郗婷干儿。
铁场长什么时候来的不知道,站在门口说:“有什么需要就说话。”
冷不丁的,把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你有病吧?”唐曼一下就火了。
“对不起,唐大小姐,我吓着您了。”铁场长说。
牢蕊瞪了一眼唐曼,她没敢再还嘴。牢师傅出去了,和铁场长在外面聊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