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回办公室,唐曼说,又看到了刘师傅的骨架子,一闪。
“好了,你去心理办公室吧,我先回家了。”牢蕊把那个布包放进包里走了。
唐曼去心理办公室。
唐曼没有说发生的事情,说自己感觉不太好。
测试,轻微的心理问题,基本上没有事情。
如果是这样,就不会出现那么严重的情况,那是真的吗?
唐曼真的太害怕了。
唐曼回家,吃过饭,就睡了。醒来后,就开始发烧,去医院,扎了点滴。
第二天,上班,郗婷已经到了。
一直到任务单子派下来,牢蕊还没有来。
唐曼打电话,没有人接电话。
“小姐,先干活吧,也许师傅有事了。”郗婷说。
两个人进化妆间干活,中午出来,牢蕊依然没有来。
“这不对呀,打电话。”唐曼说,又打电话,依然是没有人接。
郗婷打电话问办公室,牢师傅请假了吗?
办公室的人说,没有。
开车去了牢师傅家,门锁着,牢师傅一个人生活,没有结婚。
这就奇怪了。
唐曼感觉到不安。“小婷,你回家吧,我去其它的地方找找。”唐曼开车走了。
她去火葬场,去找刘举,她害怕刘举,害怕再看到骨架子。
但是,没办法,刘举给牢师傅的那东西是什么?
唐曼没进小楼,就在外面叫,刘举半天才出来。
“刘师傅,我师傅不见了。”唐曼说。
“不见了?”刘举说。
“对,不见了,家里锁着门,手机响,但是没有人接。”唐曼说。
“这个小牢,你天黑后来小楼。”刘举回去了。
唐曼一听,天黑后,那是他知道师傅在什么地方?还是怎么样?她一个人天黑后来小楼,她害怕。
唐曼回家,就给纪永打了电话,让他晚上到火葬场等她。
纪永一听,高兴了,那必须要听话。
天黑后,唐曼到火葬场,纪永早早的就来了。
他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