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走近了一看,竟然是竹子。
“你们放开,抓错人了。”唐曼说。
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就在走廊的尽头站着,突然就大笑起来,几个人都愣了一下。
“是那个男人。”唐曼小声说。
冯克和段铁,还有一个人冲了过去,那个男人进了电梯,电梯发出来“吱吱”声。
“三层,二层,我一层。”冯克喊着。
他们冲下去,老式的电梯很慢,如果速度够快,还是没有问题的。
竹子拉着唐曼出了楼,在外面等着。
冯克他们出来。
唐曼问:“抓着没有?”“非常的奇怪,没有,电梯里没有,只有一滩水,是汗水,绝对是,这个人应该有病,出汗很大,但是没有人,这个真是理解不了,你们先回去,我们再找找。”冯克说。
“你们注意安全。”唐曼说完,转身走了。
开车回去,竹子带着唐曼进了小区对面的西餐厅。
“你怎么去哪儿了?”两个同时问这样的话。
两个人同时笑起来。
“我先说,是冯克让我引那个男人出来。”唐曼说。
“那个人相当的危险,拿着手术刀,那应该就是一名医生,我去哪儿,也是去找这个人。”竹子说得轻描淡定的,这里面肯定有事儿,但是唐曼没有多问。
“你以后不要再去了,有警察呢,毕竟人家是专业的。”唐曼说。
“保证。”竹子笑了一下。
唐曼手机发来了短信,是刘举,说黑猫上树。
就四个字,唐曼也明白了,黑猫有九条命,挂到枯树上,晒,黑猫会活过来。
吃过饭,快十二点了,唐曼说黑猫的事情。
竹子说:“我陪你。”
把黑猫抱下来,竹子开车,到了一个山脚下,半山腰,一棵枯树,竹子爬上树,把黑猫挂在那儿。
回来,唐曼坐在房间里,喝茶。
这件事很离奇,所有的一切都和十院扯上关系了。
第二天,上班,安排完活儿,将新新就来了。“你不在家休息,来干什么?”唐曼说。
“就胳膊骨折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