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牢蕊是处理过了。
找到那死者,唐曼核对了一下,没有问题。回办公室,给死者的家属打电话,家属说:“不要了,你们看着处理。”
唐曼知道,家属害怕的是承担存放费用,那可不是小数。
尸体存放了七年之久,一年的费用就是七万二,这已经算是很低了。
唐曼找到家属,老头老太太,都七十多岁了,死者是他们的女儿,是情杀,人七年之后被抓住了,那边赔偿只能拿出来五万,父母都死了,就一个人,房子都没有。
这是非常的麻烦,唐曼找冯克。
冯克带着她,见到了凶手。
情况就是那样,没钱。
这费用是要由凶手来承担的,凶手认罪伏法后,很快就会被执行死刑。
家属的承担能力也没有。唐曼回办公室,形成材料,给牢蕊看。
“你送到局办公室。”牢蕊说。
唐曼到局里,送到办公室,主任看了一眼说:“您得找局长。”
找局长,局长看到唐曼,非常的热情。
唐曼把材料让局长看了。
“这可不行呀,五十多万,损失是太大了。”局长说。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家属没有钱,凶手更没有钱,如果再放着,一天的电费就得120块钱,加上各种的维护,费用也不少,再放下去……”唐曼没有往下说。
局长说:“材料先放这儿,我一会儿去市里。”
唐曼没有回场子,出来到古街的鱼馆去吃饭。唐曼坐在那儿一直在琢磨着,阴阳鞋的事情,那东门直厂会把阴阳鞋放在什么地方呢?
唐曼喝酒,坐在角落,一点一点的梳理着发生的事情。
她突然想,会不会在地下停尸厅某一具老尸的脚上穿着呢?
唐曼给刘举打了电话,古街的鱼馆离这儿很近。
刘举来了,唐曼重新上的菜。
喝酒,唐曼说:“麻烦您老人家来,我是有一件事没有想明白,东门直厂的阴阳鞋,会藏在什么地方?”
刘举想了半天才说,让唐曼非常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