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技巧,自然,我任意肯定是会教你的,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任意这个人就是这操行。
“说。”唐曼说。
“嗯,我画画的材料也有点特别,不好弄,小妹是我的朋友,但是能力是有限的。”任意的话很明白。
“再说。”唐曼说。
“嗯,我需要的是高品质的材料,年龄,性别,材料的质量,很高,我正在做十三清宫女,只完成了三幅,这是我一生要完成的作品。”任意说。
唐曼也就听明白了。
“这个忙我是帮不了,不过我想问问,为什么是十三清宫女呢?而不是十五,十六呢?”唐曼问。
“其实,肤画是从十大妆中来的,一妆中来的,十三阴数,这种东西,遇十三才大定,所以就定为十三数。”任意把酒干了。
看来任意并不着急。
“你和江主任有联系吧?”唐曼试探着问。
“谁?”任意问。
“江医生,十院的,江曼。”唐曼说。
任意看了一眼唐曼说:“把酒干了,我告诉你。”
唐曼把酒干了,任意笑起来。
“这个问题我回答,确实是有联系,还有过合作,她是血画儿,我是肤画儿,哈哈哈……多么的配套。”任意有点变形的笑,让唐曼心里不舒服。
“你挺有才华的,如果画常的画儿,你也是大师,怎么就画上这个了呢?”唐曼问。
“人是不相同的,这个解释不清楚。”任意说。
“对了,你妻子很漂亮,可是为什么离开呢?”唐曼也准备好了,任意翻脸骂人。
但是任意今天没有。
“我妻子长得和你特别像,有的时候我都会有错觉,说起这件事,都怪我,我割了她身上的皮,我把她给迷晕过去割的皮,太完美了,那皮太漂亮了,我实在是没忍住,就割了,做成了十三清宫女中的一幅画儿。”任意说,表情更怪了。
唐曼不禁的哆嗦了一些。
“你也太不是东西了吧?”唐曼嘴直。
“确实是,我本是和我妻子商量的,商量了两年,最后她同意了,可是又反悔了,我就那样做了。”任意说。“什么地方的皮?”唐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