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头吧,我喜欢你的这种扎法,可是我扎了多少次,我也扎不上来。”将新新笑了一下。
唐曼给将新新扎头,眼泪不停的掉着。
将新新突然小声问:“师父,接吻是不是草莓的味道?我听人家说的。”
唐曼捂着嘴跑出去的,到走廊,蹲到地上,捂着嘴,哭着……
将新新再次出现问题,医生的意思放弃。
将新新的父母没有放弃,抢救,但是……
唐曼晕过了。
醒来的时候,在病床上。“小曼,别那么伤心了,新新送回去了,说死之后,不让你给上妆,也不让场子里的任何上妆,请代妆。”牢蕊的眼泪也下来了。
唐曼很久才起来,和牢蕊回场子。
唐曼坐在办公室,发呆。
“回家先休息一下吧。”牢蕊说。
“师父,你先回家休息吧,我在这儿守着,新新一个人会害怕,她胆子小。”唐曼说。
牢蕊摇头,走了。
铁树进来了,带着吃的。
“小曼,吃点东西。”铁树说。
唐曼不说话,铁树就坐在一边,也不说话。
天黑后,唐曼去了青春厅,让铁树拿来椅子。
“我在这儿陪着新新。”唐曼说。
铁树拿来椅子,也陪着守着。一夜,唐曼就那样坐着,没有眼泪。
第二天,牢蕊进来了:“小曼,出办公室睡一会儿,我守着。”
铁树强把唐曼拉回办公室。
唐曼两天两夜没睡了,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一直到中午,起来,铁树硬是让她吃点饭,她才吃了点。
又去青春厅。
“师父,我守着。”牢蕊摇头,离开了。
唐曼坐在那儿,发呆。
一直到第二天,刘举来了。
刘举带妆,是牢蕊找来的,她不相信别人。
刘举进化妆室,唐曼就站在外面,掉眼泪。
化妆结束,送炼化间,唐曼跟过去,将新新抬上送尸车,电钮按下去的时候,唐曼抽自己的嘴巴子,跪下了。
“新新,师父对不起你,新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