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重地,怎么会让你进去呢?”
“我是索家人的纳棺师。”胡集说。
唐曼没有再多问,胡集拉着唐曼去街上一家小酒馆喝酒。
小酒馆很小,那门跟家里的门一样,也没有挂牌子。
进去,竟然是古香古色的。
“胡师傅来了?”一个老头问。
“嗯,过来了,弄四个菜吧!”胡集坐下了。
“索家的妆都是你来化的吗?”唐曼问。
“不是,还有一个女的纳棺师,如果我有事了,就那个女纳棺师上妆,那三妆看得怎么样?”胡集问。
“非常的不错,华棺两妆看得明白,初妆我只是初步的研究了,需要上手之后才知道。”唐曼说。
其实,唐曼是看明白了,但是没有说看明白了。
“我想,跟您学学。”胡集的目的是明显的。
“这个……”唐曼也是犹豫的,犹豫的原因就是,她对纳棺人是不了解的。
不只是牢蕊说,竹子也说,少和纳棺人在一起,不是一路妆人。
“您考虑一下,我就是喜欢这妆,都是化妆的人,你也懂得,我不逼你。”胡集说。
喝酒聊天,聊到了纳棺人。
其实,纳棺人也挺苦的,纳棺人过五不上妆,就是说,纳棺人的妆危险性更大。
就是纳棺人,过了五十岁就不上妆了,有的没办法,依然在纳棺之职,那危险就更大了。而且,纳棺人的寿命几乎没有超过六十岁的。
纳棺人赚的钱,也并不多,一个大妆,两三千块钱,小妆就是几百块钱。
靠着这个,没有能发家的。
唐曼有的时候也是理解不了的,也许就是喜欢吧!
唐曼回家,把药吃了,坐在沙发上发呆。
晚上九点准时睡觉。
早晨起来,去街上吃早点,遇到了董礼,蹦跳着跑过来。
“师父,吃早点?”董礼笑着,二十四岁就是中级化妆师了,可见能力和悟性是相当好的。
“一起。”唐曼说。
董礼坐下,和唐曼一起吃早点。
董礼就在后面的小区里住。两个人上班,唐曼和办公室主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