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是男人,有男阳之气,今天晚上,入棺,明天早晨出来,就没事了。”图克坦吉说。
“这能行吗?人家能同意吗?”唐曼说。
“这事交我办,我要五千口舌费,你们自己办,也成,还有,除了五千舌费,诊费一万,那家要多少,我得去谈。”图克坦吉说。
“那就交给您来办。”竹子说。
图克坦吉去谈,两个多小时后,带回来一个女人。
“这件事谈得差不多了,死者是她的丈夫,生病死了,孩子还小,也就同意这件事情了,需要五万。”图克坦吉说。
唐曼想了一下问:“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图克坦吉说:“我也正要说这件事,这个不确定性是十分大的,人死了,钱不退。”
唐曼是犹豫的,竹子说:“这事我们先回去商量一下。”
图克坦吉说:“错过今天半夜12点,我也没办法了,这样的事情不好遇,找到了很难,而那个人的情况,挺不过三天。”
唐曼想了半天说:“可以。”
唐曼打电话给唐婉,让唐婉把唐人送过来,叫上两个唐色的服务员,帮忙。
唐婉把唐人带过来了。
上山,挖坟,开棺,尸体抬出来。
那尸体处理了,少数民族有处理尸体的办法,一直到尸体成干了,也不会腐烂的。
那女人守在一边,掉眼泪。
唐人进棺,蒙布。其它的人回村子,唐曼和竹子守着,那个女人不哭了,坐在她丈夫的旁边发呆。
这场景确实是有点瘆人了。
一座被挖开的坟,旁边放着尸体,一个女人呆滞的坐在那儿,另外的一男一女,站在一边,蒿草及顶……
月亮不时的会被乌云挡住……
唐曼也是害怕,紧张,有竹子陪着,还好一些。
这一夜,怎么过来的?唐曼不知道。
半夜乌鸦的叫声,把唐曼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夜风摇动着蒿草,也是让人发毛。
天亮了,阴医图克坦吉上来了。
“把人弄出来,扶着下山,其它的事情不用管。”
唐人从棺材里弄出来,感觉要死了一样,放进去的时候,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