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成要饭的了,我还敢和您支毛吗?我是想,我们和好,成为朋友,而不是敌人。”任得宝说。
“真话?”竹子问。
“竹子兄弟,真的,真的。”任得宝说。
可以看得出来,任得宝是真话。
也许是满伙要饭,让任得宝也明白了,这个唐曼是惹不起的。
聊得到是不错,也不用有什么担心了。
晚上回家,董礼玩手机,唐曼看书,游走八极,心不在书上,是想着明天的事情。
第二天上班,唐曼检查完工作,就去牢蕊那儿,库房的解师傅在。
“正好,小曼,你也听听。”牢蕊说。
“牢场长,唐副场长,昨天丁丽丽又出现了,手里拿着一本书,这魂能拿东西,就是怨恨大魂,我有点害怕了。”解师傅说。“噢,解师傅,你不用害怕,我们会处理的,您先去忙吧。”唐曼说。
解师傅走了。
唐曼把凌老太的事情说了。
牢蕊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抱臂,抽烟,良久说:“你可以认这个师父,也可以处理这件事情,但是记住了,禁忌,任何的事情,一定要把师父所说的话,放在心里。”
牢蕊是十分的担心的。
“师父,您放心,我一定听师父的话。”唐曼说。
“不只是我,还有你的凌师父。”牢蕊说。
“嗯。”
“去忙吧,去丁丽丽的那间化妆间,让办公室主任跟着。”牢蕊说。
唐曼出去,去办公室主任办公室。“你和我去丁丽丽的那间化妆间。”唐曼说。
“这,这……”办公室主任脸色都变了。
“这什么?”唐曼问。
“那是禁忌之地,火葬场这种禁忌之地是没有人进的。”办公室主任说。
这办公室主任也听说过了,丁丽丽的事情,当年的办公室主任吓得出了心脏病,差点没折了。
“你害怕我就换其它的人和我去。”唐曼说。
“我,我去,我去找钥匙。”办公室主任去找钥匙。
办公室主任二十多分钟才回来,跑进来的,一头汗,找钥匙,还找出来了一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