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场医出去了。
唐曼正琢磨这事,主任进来了。
“场长,那个家属来了,看了妆以后,就大怒。”主任说。
“人呢?”
“会议室。”
唐曼下去,到会议室,三名家属看到唐曼,就吼了起来。
唐曼坐到椅子上,没动。
听三个人吼完了,唐曼说:“完事了?”三个人有点发懵。
“说什么问题?”唐曼问。
“那化的妆什么玩意儿?也叫妆?”一个人说。
“你们三个人有懂化妆的吗?”唐曼问。
三个人愣住了。
“这不是丧妆。”
一个人说。
“你是不懂规矩了,丧妆不入官妆里,那是外妆。”唐曼说。
“我们就要丧妆。”一个家属说。
“对不起,你们要求中,并没有提到,如果提到了,我们马上会通知你们,丧妆我们不化。”唐曼说。
“你就会化丧妆。”一个家属说。
“我跟你们说,第一,你们的要求中,没有要求是什么妆,第二,丧妆不进场,第三,我会不会丧妆,和你们没关系,我也不会化丧妆的,所以,你们想化丧妆,逝者要离场,把费用结算了,找谁化丧妆我不管。”唐曼说得很明白。
“那我们不管。”家属不讲理了。
唐曼说:“这不是以前了,在这儿不讲理是不可能的,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可是你们这样就是违法了。”
唐曼拿出手机就报警了。
警察来了,家属也是老实下来。
唐曼感觉后面有人怂恿,就一般的人,不可能知道什么是丧妆的。
唐曼也是奇怪了。
给牢蕊打了电话,说这个家属跟她说,是她的朋友……
经过说完了,牢蕊说:“不准追下去,就当没发生,不给对手机会。”唐曼应了,这家属也是把钱结算了,炼化了。
这背后的人,会是谁?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唐曼听牢蕊的,没有多问,也没有去追。
第二天,可西西又来上班。
唐曼找董礼,让董礼想办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