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去寒食吃过饭,回家就休息。
明天拼骨能结束。
董礼睡到晚上七点多才爬起来,坐在那儿发呆。
唐曼叫董礼。
董礼半天才进来。
“师父,我不行了。”董礼说着,就躺到沙发上了。
“那你就接着睡,我去喝点啤酒。”唐曼起身走。
董礼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
“不早说。”
“把周雪和沙小艺叫上。”出去,到大排档喝啤酒。
董礼只要干饭,就什么都不累了。
她的两个徒弟也一样,干活没有精神头,说喝酒,就来神儿。
九点半,准时回去,明天还要干活儿。
第二天,上班,唐曼真感觉跟上刑一样。
换防护服,进化妆间。
开始拼骨,眼睛都花了。
不敢错了,一块骨头要确定三四次。
快中午了,还剩下二十多块骨头。
“师父,不行就……”董礼没往下说。
“不行。”唐曼说,她听明白了董礼的意思,不行的就弃掉了。
这二十多块骨头,根本就拼不上,因为没有渣口,很难确定是谁的,这就难办了,用仪器,这个不太可能,一块一块的检验,麻烦不说,成本也高,还需要大量的时间。
“唐教授,确实是无法确定了。”麻菲说。
“师父,我受不了,我要上卫生间。”董礼说。
“直接尿。”唐曼说。
她坐在椅子上,也是愁了。
“师父,热的。”董礼有的时候犯二,就是二到家了。
麻菲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麻菲的徒弟一下就大笑起来。
“笑什么?你们尿一下,也是热的。”董礼说。
麻菲和她的徒弟是真受不了了,面对着窗户笑。
唐曼瞪了董礼一眼。
“中心,给我连牢场长。”唐曼说。牢蕊的电话接过来了。
“师父,有二十多块骨头无法确定,怎么办?”唐曼问。
“中心的视频我看过了,拼骨拼得不错,剩下的就装到袋子里,让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