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
“有茶水,自己倒。”唐曼说。
“嗯,我要找银燕谈一下。”麻菲说。
“这个你自己找银燕就完事了。”唐曼说。
“她不接电话。”麻菲说。
“你的徒弟,你这事来找我?”唐曼说。
“都是你的原因,你在背后做的手脚。”麻菲说。
“对不起,我下班了,你愿意怎么折腾都行。”唐曼起身就走。
麻菲跟出来了,突然就把唐曼抓住了。
“唐场长,你不想丢脸,就带我见银燕。”
唐曼很意外,这要是弄起来,真丢脸,下班时间。
“开车跟着我。”唐曼说。
麻菲开车跟着唐曼。
唐曼开车到寒舍进去了。
坐下,点菜喝酒。
“唐曼,你几个意思?”
“别急,慢慢的聊。”唐曼倒上酒。
“我不喝,一会儿回去。”麻菲说。
“喝点吧,代驾的钱我出了。”唐曼说。
麻菲犹豫一下说:“我喝,但是银燕我要弄回来。”
“银燕这是自己的意愿。”唐曼说。
“不管怎么样,我要听一下。”麻菲说。
“银燕和我说实话了。”唐曼想想这事都觉得恶心。麻菲不说话,把酒干了,一直就是沉默。
麻菲半天才说:“这是我性取向的问题,你在歧视我。”
“我并不歧视,只是银燕不是。”唐曼不想再说了。
麻菲把酒干了,走了。
唐曼坐在哪儿发呆。
似乎人生的一切变化得都那么快。
唐曼回家,休息。
三进的宅子,她是喜欢,但是太空了。
想想董礼在的日子是快乐的,但是又是疼的。
第二天上班,唐曼就接到电话,是牢蕊的。
“你现在就去清县的火葬场。”牢蕊说。
“我不去。”唐曼说。“你不去,也得去,不然我就得去,这件事你能处理,最适合,就能力而言,师父已经不如你了,我年纪大了,技术上也不比你,所以我让你去。”牢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