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这么说,徒弟真就是不敢接了。”
“弟子不必不如师,你现在确实在我之上,不用想那么多。”
“师父,我去,现在就过去。”唐曼说。
唐曼开车去清县火葬场,她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进场,副场长和主任过来的。
唐曼都认识。
“唐教授,出了点事儿,先上楼休息一会儿。”副场长说。
“不必了,说事儿。”唐曼说。副场长说:“有一个活儿,扎手了,董场长做的活儿,现在是下不了台,出不了停尸间。”
唐曼问:“怎么回事?”
“现在不清楚,人在化妆间里,出不来,我们也上了监控了,能看到,也能听到,董场长似乎被圈在里面了。”副场长说。
“那尸体有什么变化吗?”唐曼问。
“尸体没有看出来有什么变化。”
“去监控室。”唐曼说。
进监控室,唐紧看到董礼坐在那儿,锁着眉头。
“董礼,说说你的情况。”唐曼说。
“师父。”董礼一下哭了。
“别哭了。”唐曼说。
“我出不去了,感觉四周都跟墙一样,看着那门,我也接近不了。”董礼说。“你把尸布掀开。”唐曼说。
董礼把尸布掀开。
唐曼看着。
唐曼看看了有五六分钟,站起来,到清县火葬场的外面坐着,点上烟。
唐曼看出来了,董礼竟然在用鬼妆,丧妆和官妆三混的妆,这个唐曼没教过,可是在工作室里,有她上过头颅的妆,董礼肯定是看研究了。
那鬼妆不是鬼妆,丧妆不是丧妆的,和官妆一混,必然就炸灵,灵做屏阻,死者看年纪,应该也是在九十岁往上了。
炸灵屏阻,比鬼打墙,鬼围墙更可怕。
唐曼想了半天,给满伙打电话。
“老满,我是老唐。”唐曼说。
“嗯,清县火葬场的事儿,董礼给我打电话,我没帮,你确定要帮着董礼?”满伙说。“帮。”
满伙叹了口气。
“让那边给我准备五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