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电话吧,我请你吃饭。”唐曼给了他电话号。
“我请你,小时候总是在你家吃。”辛边说。
回办公室,唐曼坐下喝茶水。
晚上,天黑后,要去沈家墓,上花妆,唐曼最奇怪的不是,一点也不紧张,最初的紧张现在竟然也没有了。
十一点多,辛边打来电话。
唐曼下楼,去了寒食。
吃饭,聊天,辛边问:“你在这儿当化妆师不害怕吗?”
“习惯了。”唐曼笑了一下说。
“噢,如果不愿意干了,我给你找另一个工作,或者说到我的公司去。”辛边说。“你的什么公司?”唐曼其实并不想了解那么多,没话找话。
在场子里人多,不适合多闲,如果不给辛边电话,他能跟着她办公室。
“辛氏房地产集团。”
唐曼一听,就知道,这个城市最大的开发商。
“我父亲把公司大权交给了我,当然,我还年轻,父亲在后面给我掌舵。”辛边说。
“嗯,真不错。”唐曼说。
“有对像没有?”辛边问。
“有了。”唐曼说。
听明白了辛边的意思。
“没结婚就成。”
“你别乱来哟!”唐曼说。
“说实话,我毕业后,找了你多少次,没找到,我从小就喜欢你……”辛边说。
“打住。”唐曼说。
“没关系,我会追你的。”辛边笑起来。
“别无聊,你是大老板,身边的女孩子多去了,我整天摸死人的手,再摸你,你受不了的。”唐曼说。
“我受得了。”辛边说。
聊到下午,唐曼回家。
休息了半个小时后,去了凌老太那儿。
凌老太要告诉她,上花妆前的禁忌。
唐曼过去,凌老太在看电视。
唐曼说今天晚上就是花妆,在沈家墓。
“决定了?”凌老太问。
“决定了。”唐曼说。
“关于禁忌,我给你讲过了。”凌老太说完,起身,进了房间,一会儿出来,拿了一把妆刷。
“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