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说。
唐曼问了一下那个男人的情况,说是干公司的。
唐曼进办公室,找一个朋友调查了这个人。
十点多,调查的人来电话了说:“因为诈骗,判刑三年,现在也是在搞那种歪门邪道。”
唐曼挂了电话。
辛边又来了,又是花,两个人抬着。
进来,辛边说:“把那个抬出去,扔掉。”
“你有钱烧的是不?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
辛边笑起来说:“会慢慢会喜欢我的。”
“你一个总裁,喜欢一个化妆师,这有点离谱了,你身边的,随便的一个服务员都比我长得漂亮。”唐曼说。
“可是我不是随便的人。”辛边说完,站起来,又说:“你忙吧。”
“以后别来火葬场,什么好地方呀?”唐曼说。
辛边摆了一个ok的手势走了。
唐曼站在窗户看着,辛边下楼,走路带风的男人,跳上车,开车就走。
唐曼说不是喜欢不喜欢这个男人,没有竹子的感觉,和北一样的感觉。
唐曼发呆,董礼进来了。
“师父,我今天忙,不和你吃饭了。”
“你又要找那个男人吗?”唐曼问。
“对呀,我恋爱了。”
唐曼把录音给董礼听了。
董礼懵了,半天喊着:“我找他去,我抽死他。”
“站住,你一个女人能打得过人家吗?别和他往来了。”唐曼说。
“是,师父,真倒霉,遇到了一个人渣。”董礼坐到沙发上,捂着脸。
“行了,谁的人生不遇到几个渣人?”唐曼说。
“我烦。”
“走吧,干饭去。”
“嗯,青瓦台。”董礼说。
“不行,祸害人家干什么?”唐曼说。
“唐大场长,那是辛边的酒店,成本没多少。”董礼说。
“嗯,也行,祸害辛大老板去。”
董礼问银燕。
“参加同学聚会去了。”唐曼刚说说,银燕就进来了,看来是哭过了。
“怎么了?”唐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