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接,你没有生气,您到是不高兴了。”唐曼说。
“没错,你在承受的也得承受,不要承受的,也得承受,这就是世界的规则。”族长说。
唐曼还要说什么,族长摆手,两个人进来,让唐曼出去。
唐曼出去了,离开村子。
这就是不讲道理了,或许说,扶余人的族长就是不讲道理。
唐曼回家,休息。
想这件事也是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
唐曼四点多的时候,进了后院的那个门。
坐在那口井边,进栓锁着。
锁头是很老的一种锁,斑斑锈迹。
这井里有尸体,锁住,当年到底是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呢?
唐曼的手机响了,是董礼。
“师父,孙小河来了。”董礼说。
唐曼出来,把门锁好,孙小河在客厅里,董礼陪着。
唐曼进去,董礼叫了一声“师父”就出去了。
“小河,有事?”唐曼问。
“确实是有事儿,《坟》画中的坟,一座坟,我梦到开了,棺材被打开了,但是梦里看不到棺材里。”孙小河的话,让唐曼紧张。
《三十的夜》这画儿停止了,竟然从这儿开始了。
唐曼发愣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叫组长。
“发生了点事儿,你得过来。”叫组长说。
唐曼没有多问。“小河,别紧张,没事的,我有点急事,过后我们再联系。”唐旧曼站起来,孙小河想了一下,也就离开了。
唐曼开车去叫组长那儿。
那《三十的夜》的画儿,不见了,地下一堆的灰烬。
“发生了什么?”唐曼问。
叫组长让唐曼看监控的视频。
那《三十的夜》的画儿,竟然在半夜里自燃了,一点点的烧掉了,唐曼看着,竟然看到了一张脸,一张笑着的脸,一个女人的脸,从模糊到清晰,不过就几秒钟。
视频结束了,唐曼还在发愣。
“小曼,小曼,再看一遍吗?”叫组长问。
唐曼“啊!”的一声,想了半天,说:“再看一遍。”再看一遍,一个女人的脸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