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是祭祀的日子。
带人上车,唐曼说找李墓。
也提到了孙小河,还有一些自己所知道的,让东位太子知道这些,好找李墓。
年纪大的人说:“我还以为找什么墓呢,就李墓也没有什么新鲜的,到了孙墓和李墓挨着,就你所说的,小河之水,流进孙墓;必殇子嗣,其为小女,这是李墓后人给孙墓后人下的一个咒。”
“不过就是河水进墓,处理一下,也不至于害人吧?”唐曼问。
“这个水可不是你理解的水,走以,往西开。”年纪大的人说。
“东位太子,地位如何?”唐曼问。
“这是我们扶余人的事情,最好别多问。”那个四十多岁的东位太子说。
他们都很冷,干瘦。
西北方向,进了一个村子,中间一条河。
“一侧是李家,一侧是孙家,李孙两个,有百年不过河,不交往,只闻鸡犬之声。”一位东位太子说。
“发生了什么吗?”唐曼问。
“事情太多了,不多说,往山上去。”
下车,往山上去,半山腰,两侧,都有坟,都有上百的坟,中间立起来半米的石头墙。
“那边是李墓,这边是孙墓。”一位东位太子说。
“说说。”唐曼说。“小河之水,流进孙墓;必殇子嗣,其为小女,前面的小河之水,就是财,后面的我不用解释了,你也应该明白,你跟我来。”一位东位太子说。
唐曼跟着走。
“看这儿,从这儿开始,一直到那边的位置,是财线位,本来财线位是在李孙两家的中线,但是孙家断其线,接到孙墓,以期后代旺盛之财,可是李家发现了,便下了诅咒,这孙小河就是那个被诅咒的人。”东位太子说。
“能调节吗?”唐曼问。
“谁敢?李孙两家的矛盾可是有了几百年了,就这件事,也解决不了,因为财线彻底的是被破坏了,已经不存在了,两个一直在棺斗,人就有倒霉的了。”
“就这些?”唐曼问。
“你还想要什么?难不成要把墓里的东西拿出来点儿?”那四十多岁的东位太子很骄傲。
“我看你没那个本事。”唐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