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有解决的方法,胳膊断骨,穿上衣服后恢复,但是不能再抱在一起。”唐曼说。
“你们想干什么?他们活着的时候也没有受过这样的罪,必须得给换,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家属疯了。
唐曼也是太能理解了,两个孩子,一下都死了。
唐曼站起来,看了半天。
拿起尸剪,开始剪衣服,最后把鞋脱掉。
“董副场长,你马上联系一位会做衣服的人。”唐曼说。
“收到了。”董明联系做衣服的人。
四十多分钟,董明通过送话器说:“唐场长,不行,联系了十几个人,人家一听说这件事,给多少钱,人家都不来。”
“知道了。”
董礼想了半天说:“我来。”
唐曼看着,坐到椅子上,点上烟。
这董礼左比划,右比划的,把衣服剪开,然后往上套,用绊线,缝合的针缝衣服,一针一针的。
一个多小时,唐曼看得都有点发愣,弄得真是不错,鞋穿上了。
“换绊线,双线绊,然后上妆。”
一直忙天了五点多了,才结束。
“降台。”
唐曼说完出去,董礼和银燕收拾工具。消毒,冲澡。
六点多才从场子里出来,去古街112号。
唐曼今天高兴,董礼这丫头是聪明。
点菜,喝酒。
“师父,今天还行吧?”董礼问。
“相当的行了,我都意外。”董礼说。
“嗯,我都佩服我自己。”董礼说。
“别飘了。”唐曼说。
“我才不会飘呢,没长膀儿了,飘起来,摔的是自己。”董礼说。
银燕捂着嘴笑。
康儿跑进来了。
“也不等我一会儿。”康儿坐下就要吃。
“等会,先喝点热水,别呛风了,到时候肚子痛。”唐曼说完,又点了两个菜。“你的画儿学得怎么样了?”唐曼问。
“就那样呗,明天放假了,一直到初十。”康儿说。
“放假了,也别过于放松,今天要才美术学院的,老师说,省院应该也是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