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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想在这儿住下,感受一下纳棺师的生活,但是真的是不行。
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起来,吃早饭的时候,康儿说:“姐,我到省画院了。”
“什么意思?”唐曼问。
“我的老师保送我过去,省画院的人来了,破格,让我去上学。”康儿说。
银燕跳起来了。
“你这死丫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银燕抱着康儿。
唐曼并没有高兴,就康儿的画,诡异之气一直就是在的。
“那就好好的学。”唐曼说。康儿看了唐曼一眼,没说话。
唐曼的表现,确实是让康儿失望的,她很努力的,这个唐曼是清楚的。
康儿棺生,棺长,对于这一点,唐曼一直都是担心的。
唐人也是无数次的提醒自己小心。
康儿画中的诡异之气不除,恐怕将来也是会有麻烦的。
唐曼又去了第五竹孙家,把那个化妆箱子拎着,很重。
去画室,唐曼坐着看着这个化妆箱子。
他总是觉得,僵血是最后的颜料,那是什么?
第五竹孙肯定是知道的,但是他死了。
这棺锁锁化妆箱,看来这里面有着很多的秘密了。唐曼没有乱动。
坐着发呆的时候,梅瘦来了。
泡上茶,喝茶。
“小曼,谈下来了,画丧,是沈家的,真不好谈。”梅瘦说。
“噢,画什么?”唐曼问。
“一副地狱图,沈家墓一面墓墙,三米二高,十米长。”梅瘦说。
“活可不小,有小样吗?”唐曼问。
“我画了小样,沈村看过了,同意了。”梅瘦把小样拿出来。
色彩是真敢用,色彩极生异,看着后背发凉,画儿有一些抽象,但是一眼还是能看出来,魂离鬼藏。
“什么时候开始。”唐曼问。
“后天开始,我们两个合作,得需要三天的时候,在墓里不能离开。”梅瘦说。
“可以,我想问下,僵血是什么?”唐曼问。
梅瘦愣了一下,说:“是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