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画除了任意,还有谁在弄?”
梅瘦犹豫一下说:“任意的徒弟,一直就在后面操作着,在后面卖画儿,叫阿乙,不是真名,知道真名是什么,一直以任意的名在做肤画儿。”
果然是,那董副场长训斥的化妆师,应该是在干这种事情。
梅瘦又问那画儿的事情。
“您能给多少钱?”唐曼笑了一下问。
“五万。”梅瘦说。
唐曼笑了一下说:“拿走,一天赚五万。”
梅瘦说:“我真没有和你开玩笑,这是真的,你可以再还价。”
“梅老师,我也没开玩笑,拿走。”唐曼说。
“那我们吃完饭,我就去取,你别明天反悔了。”梅瘦大笑起来。
“嗯,还真容易。”
吃过饭,梅瘦还真说去取画儿。
把画取走后,唐曼回宅子。
唐曼泡上茶水,把董礼叫进来。
“那个化妆师是谁?”唐曼问。
“噢,董副场长今天和我汇报了,是周雪。”董礼说。
“有证据吗?”唐曼问。
董礼点头。
“怎么处理?”唐曼问。“我和董副场长研究了,要严肃处理。”董礼说。
董礼还是犹豫的,问:“具体的怎么处理?”
“报警处理,也问过律师了,至少是一年徒刑。”董礼说。
“这可把周雪的人生毁了,这……”
“师父,你心太软了,太善良了,别忘记了,师婆为了让你心变硬,让我那样,我是怎么过来的?你是怎么过来的?你怎么就改变不了呢?”董礼说。
“还不到你教训我的时候。”唐曼说。
董礼想了半天,站起来出去了。
董礼成熟了。
唐曼很欣慰。
自己是心太软了,可是自己总是改变不了自己。
唐曼也不想那么多了。
休息,又是梦,那个格格又站在了唐曼面前,就是流泪,无声的……
一夜三梦,唐曼早晨起来,就很暴躁。
她出去吃的早餐,不想徒弟和康儿看到自己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