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情,它就是只工具团。
【行了,这也是为了我们任务着想。】
【——那好吧。】
一提到任务,团子就立刻妥协了。
夜幕四合,团子带着白枝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君瑜所在的院子。
院中静悄悄的,就孤零零的亮了几盏灯笼。
白枝以为找错了地方,却没想这时屋中传来一道人声:“真是个烈脾气,够劲儿,爷就是喜欢这样的。”
话音刚落,伴随着一阵碰撞的铁链声,传来男子的哈哈大笑。
白枝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之语,额头青筋暴起,抬脚“嘭”的一声踹开了门。
只见房中一名半裸着上身,长相阴柔的男子压在青年身上,上下其手,一副恶心淫荡的嘴脸。
青年双手双脚被束缚在床柱边,嘴中塞着布,铁链被他挣得哗啦作响。
男子被踹门声吓了一大跳,看着强行闯入的人,恼怒质问:“你是何人,竟然敢擅闯此处!来人呐——”
“我去你妈的!”那男子话音未落,就被白枝一拳打到了床下去。
白枝双眼冒火,又对那男子连踹数下,最后拔剑要斩,团子及时阻止了白枝不理智的行径。
最后白枝转剑斩断了束缚着君瑜的铁链,拿掉了他口中的布,想要去安抚狂躁的人。
却不料君瑜双眼充血,眸中闪烁着嗜血的杀意,如同野兽一般弯着脊背,像一张绷紧的弓,随时有可能跃起给人致命一击。
白枝伸出去的手被他一口咬住。那一下甚至有种把她骨头都咬碎的错觉。“嘶。”白枝倒吸了一口冷气,血立马侵染了衣袖。
她用另一只手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尽量放轻声音安慰:“没事了,君瑜,没事了,我在。”
半晌,紧咬住的口松开了来,君瑜眼中的血色稍减。
“白?”
他声音沙哑的开口,竟有几分试探和疲态。
“我在。”白枝应他。
“白!白!白!”君瑜忽然疯狂的叫她的名字,伸手抱住她,“白,痛!痛!”
君瑜扯开自己半敞的衣裳,触目的鞭痕映入眼帘:“白,痛!”
眼泪大颗大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