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野兽般的凶性,手下也十分用力,如同濒死野兽咬住了生命最后一只猎物,带着几分决绝的狠意。
他的口中不断重复:“白,难受,洗澡!痛!”
他语无伦次的表达着身体中那种说不清的火烧火燎的感觉,一个劲的捶着让自己产生异样的地方,即使疼得抽气还是没有停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身体的不适感。
脑袋里一片混沌,身体的陌生异样找不出宣泄口,令他整个人变得异常暴躁。
他哀戚的叫着白枝的名字。
“白,我是不是要死了?”君瑜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我不想……”
他不想死……即使那鞭子抽在身上真的很痛,可是他也没想过死。白做的栗子糕那么甜,要是他死了,就再也吃不到了……君瑜另一只手紧紧拉住了女子的衣服:“白,我不想死……我好痛……可不可以抱抱我?”
抱一抱,就不痛了,就像她摸摸他的脸,身上就不烫了一样。
白枝叹了口气,温柔摸摸他的头,开口:“君瑜不会死的,现在我教你一个方法,你自己救救自己,好吗?”
君瑜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将头靠在白枝的肩膀上,这是一个信任依恋的行为。
他听闻白枝的声音,胡乱点头。
窗外不知何时又开始漱漱飘雪,枯枝堆白,天地一色,门外寂静,掩住了门内这一方无声的喧嚣。
一个时辰后。
君瑜只觉得眼前好像炸开了一片绚烂烟花,他说不清此刻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脑子陷入了短暂的空白。“白,白,白……”他控制不住自己,喊着认知里最亲昵的名字。
“以后不能喊我的名字。”白枝纠正他。
“为什么?”君瑜有些委屈的问。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能。”白枝有些气恼道。
这孩子怎么这么多问题,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噢……”君瑜乖乖道。身体依旧烫的厉害,可是却没有最初那般难受了。
“那刚刚那是什么……白教我……”
恢复了清明,君瑜的心情难得被安抚平静下来。
“君瑜,你长大了,这是很正常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