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我看还是收拾东西改天打道回府吧,免得费力不讨好。”
说完白枝也不看容灼是个什么表情,径直去了外室净手。
容灼的腿疼止住了,围在容灼院中的人逐一散去。
白枝站在院中的一株海棠树下,等待着谢裘玉。等所有事情忙完,她才跟着谢裘玉返回厢房。
然而在回去的路上,白枝却提出了回药谷的事情。
“师傅,他不是真心想要给他治腿,既然如此,我们留下也无益,你不是要去沧州其他地方寻药吗?不如我们先离开容府吧?”
白枝侧头望向谢裘玉,轻声建议道。
“但是我答应过楚姑娘……”谢裘玉并没有当即拒绝白枝的提议,只是有几分迟疑。
“师傅,当初你因楚姑娘试药一恩,答应过她试一试,如今答案显而易见,容家的少爷看不上我们这种乡野大夫,更不相信我们的医术,所以你也不必如此执着于当初的承诺。”
白枝捏住了谢裘玉的衣袖,仰头看他:“师傅,我也不想再待在别人家了。”
她的声音沾染上一丝丝委屈,甚至有些难过的低下了头。
谢裘玉向来是温柔的,他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白枝的头:“好。”
“谢谢师傅~”
“你呀……”
过了几日,待到容灼的腿疾好转后,谢裘玉便向容夫人辞了行。
虽然他理由用的是自己医术不精,但是早就知道自家儿子是个什么性子的容母也不好多说什么,再三挽留无果后,便让管家取来了一叠银票,付与报酬。
谢裘玉婉拒了。楚昭月知晓这几日容灼犯病,大多数时候都在容灼的院子里陪他解闷,下面丫鬟来报谢裘玉离府时,她正陪着容灼在院中下棋。
黑子落下,容灼不紧不慢的开口:“月儿,心乱了,这棋,可就赢不了了。”
楚昭月心下一涩:“二表哥,你就别取笑昭月了。”
“真有那么喜欢?”
听见男人温声的询问,楚昭月怔然:“二表哥你……你说什么呢?”
或许是自己的心思被陡然揭露,楚昭月有些羞恼的别过了头。
为什么二表哥会知道她……明明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