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谢姑娘近日很忙?”给容灼例行针灸的时候,男人难得发问。想起最近属下的汇报,他是真有些看不懂这女人的操作了。
若不是她大量高价收买药材的事情引起了商会的不满,告到了容府来,他其实也懒得管。
“并没有,谢谢容二公子关心。”白枝头也不抬,利落给他取针。
“那为何容某听说你在大肆收购药草,弄得商户们怨声载道。”
白枝这次倒是正眼看人了,她观察了一下容灼的脸色,读不出什么信息来,索性开门见山问道:“如果我说,是为了沧州城将来做打算,你还会阻止我吗?”
现在沧州王不在,那说话最有权利的就是容灼,商会们直接告到了容府,是想让容灼给她施压阻止她?
此话一出,果然男子眼中就升起了质疑。
是了,她是个大夫,如今又疯狂的在收药材,大有垄断之势,外人怎么看也觉得她是想敛财。
容灼道:“凡是还是给别人留一线生机得好。”
果然,他就没把她的话听进去,询问她不过是走个过场。
白枝收拾好东西,起身笑盈盈看他:“二公子,我和你除了交易外,其余的事情你还没资格来管束我呢。所以,我的事,你少管。”
她说得很不客气,容灼却依旧面上带笑:“谢姑娘,手别伸太长,容易被乱刀斩断。”
白枝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我还不知道你这家伙?
那些药商敛财的时候没见他管过,她这才哪跟哪啊,就迫不及待来警告她了,呵!
这一次不欢而散后,,白枝继续加大力度收购药材,完全没把容灼的警告当一回事。但没过几天她那药堂就惨遭“制裁”了,甚至药房库还起了一把火,烧毁了不少刚收回来的新药。
药堂的掌柜来告诉她这件事的时候,白枝气得鼻子都歪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容灼你个狗贼!!!”
躺在树枝上悠闲监视白枝的人被那声怒吼惊得差点摔下去。
将怀中的刀按了又按,告诉自己这女人留着还对主子有用,才忍住对屋内女人的杀意。
掌柜的擦擦自己额头的冷汗,表情有些惊恐,随后犹疑的问道:“姑娘,那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