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不约而同想到了这个。
白枝速度很快,将他腹部的刀伤缝合后,又喂了他一颗有助于恢复的药丸子。
“他这伤不能颠簸。”白枝收起针具袋,目光沉沉的看向容灼。
容灼沉默了一会儿,便吩咐一名暗卫去附近最近的村落尽量寻个车回来,而另外两人则去寻那半数粮草。
这群人将东西带不走多远,只能藏在附近或者焚毁,但是短短这点时间焚毁不了,那铁定是藏起来了。
白枝注意到他手上不知何时沾染了血迹,神色顿了一顿,掏出一瓶药粉,脱口而出嘱咐:“用这个去洗个手。”谁知道那箭上会不会有什么毒?以防万一。
容灼深深看了她一眼,无声接过。
等了片刻,粮药果然被找到了,另一名暗卫也驾着马,带着板车归来。
众人合力将林祈奚小心翼翼的抬上了板车,往回赶。
摇摇晃晃坐在板车上,行驰在宽阔的大路,穿过了大片密林,便隐约能见原野尽头沧州城城墙。
这时候已近黎明,正是最黑的时候,白枝昏昏欲睡,冷不丁却感觉有道灼热的视线在盯着她。
她猝然抬头,却正见容灼探究的目光。
白枝抿唇:“你看我做什么?”
男子脸色苍白得不像话,答非所问:“也不知如今的情形是否也在你的预料之中。”他说得莫名其妙,白枝懒得与他争论,直接没好脸色的撇过了头。
她不否认,容灼是个敏锐又聪明的人。不过不管他如何揣测,只要她不说,那他休想猜透一切。
容灼也不恼,就这样曲着一只腿,坐在她对面继续盯着她。
中途林祈奚醒了,喃喃自语的叫着渴。
白枝检查了一下,幸而没发高热,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便拿来水壶沾湿了手帕想要给他润唇。
现在他还不能喝水,只能图个心里安慰。
才刚碰了一下,正要压第二下时,林祈奚毫无预兆的张嘴想要含住她的手指。
下意识寻找水源的他误以为那是水壶口子。
容灼原本平静的面色蓦然沉了几分,等回过神儿来发现自己已经钳制住了女子的手,迅速将那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