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起因是生气的谢裘玉在思来想去,晚上还是给白枝做了一碗长寿面放在她门口后,第二日却发现面碗并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主动想去敲门问问情况。
结果就是,他发现自己的小徒儿,不见了。
谢裘玉只以为她是在跟自己闹脾气,气自己不理她,可是直到义堂的病人询问这几日为何没见到白枝大夫,谢裘玉才意识到不对劲。
女子住的房间空空荡荡,床上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
谢裘玉心中猛沉。
他匆匆去了林府一趟,守门的下人说已经几天没见过她的身影了,只以为是近几日义堂太忙。
他思虑一番,又去了容府,然而得到的消息都一样。
谢裘玉袖中的手微颤,心中忽然升起不详的预感。
……
“人不见了?”
别院中,一身玄衣的男子正将一只偷食的黑猫拎起,与它对视:“狡猾的小畜生,还敢来?”
十七恭敬道:“是的,听安排在义堂的守卫说,自从上次表小姐和谢姑娘因为……不欢而散后,谢姑娘便和她师傅产生了间隙,之后几天忽然就没回过义堂了。”
说到这里十七不由多看了容灼几眼。
那日两人巷中的争吵,他们就在旁边的院中,一字一句,皆传入了耳中。本以为主子会因此大发雷霆,却不想他只是在墙边停了一会便离开了。
容灼听完十七的话,看着手中的黑猫,目光沉沉。这个小畜生似乎也是几天前来到容府的,换做平日,该是与她形影不离才对。很不对劲……
“谢裘玉那边怎么说?”
“义堂的病人似乎察觉到了谢姑娘不见了,都在询问情况,谢裘玉担心众人心中不安,便隐瞒了这个消息,继续在义堂外布药。可能是想之后再度寻找谢姑娘的踪迹。”
也就是说,谢裘玉应该清楚现在谢白枝具体是什么情况。
“哐——”
桌上的水杯被男人扫落在地,十七抬头看向自家主子,只见后者脸色阴晴不定,唇边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好一个师徒情深,倒是显得我们这些局外人有些多管闲事了。”
十七不敢搭腔。
而此时义堂的谢裘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