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了一点让人手脚无力的东西进去。”
“让我猜猜,或许你也出城得够久了,要回沧州主持大局了吧,我今日从这里离开,你就没办法继续跟了。”
她就像忽然得势的小人一样,差点把尾巴翘起来,不复之前那般唯诺。
“谢,白,枝。”容灼死死盯着她,眼中流露出骇人的冷意。
“那就再见吧,容狐狸。”白枝站起身,得意洋洋冲他挥手,“哦,不对,是再也不见了。”
再见这厮估计是要撕了她的。
走出几步,少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倒退回来。
“不好意思,就先委屈一下容二公子了。”无视男人愤怒得要吃人的目光,白枝将自己的手帕大刺刺盖住了男子精致的脸。
“啧,最后再说句真心话吧,容灼,你真是我认识的人里,长得最不赖的男子,只是脾气差了点,心眼小了点,人虚伪了点,还自以为是,索性,以后咱们不会再碰面了,所以,祝你以后前程似锦吧,也祝我一路顺风。”
白枝临走终于说出了内心不吐不快的这番话,高高兴兴牵着马准备走。
猝不及防听见那男人温吞开口:“你若敢走,那我便会让楚昭月如愿以偿。”
此话一出,白枝的脚步果然顿住了。
容灼眼前的的锦帕忽然被掀起来,视野中出现的是女子忽闪忽闪的猫瞳。
“容二公子好气魄,心爱之人说让就能让。”她伸手,捏住了男子的脸颊,缓缓往外扯,“我突然改主意了,容灼,楚昭月成亲那日一定要给我发喜帖,我届时一定回来看看,看着心上人嫁人的你,会不会因此伤心欲绝呢?”
她笑得恶劣又可恶,亦如像当初说治他腿那样。
容灼死死盯着白枝,漆黑狭长的眼中尽是她看不懂的神色。
带着药香的手绢再次遮挡住了视线,耳畔传来“哒哒”的马蹄声,直到很远很远。
半柱香后,一只袖长的手用力的扯下了脸上的手绢,将那个罪魁祸首留下来的唯一东西狠狠的、紧紧的攥在手中,一声不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身后传来密集的马蹄声,他的暗卫到了。
十七看着孤零零的主子,跳下马,将马牵至容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