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家中的事,似乎有意想让他也敞开心扉。
“我与她,和你们的情况不一样。”良久,他才懒懒开口解释一句。
“如何不一样?”男子反问道,“当初你让我下的赐婚圣旨也下了,如今人回来,你不是得偿所愿了?”
容灼没说话,两年前他确实打着将人骗回来禁锢在身边的主意,不惜利用谢裘玉的婚事做筏子。
可是消息传出去那一刻他又忽然觉得很不快。他既希望她会上当,但又不想看到她因为谢裘玉而归来。
然而事实是,她不仅没有回来,甚至是彻底与所有人断了联系。
线人传来消息,有人曾在苗疆一带见过她的踪迹,之后便彻底失去了线索。消息传回那一刻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打翻了桌边滚烫的茶水也浑然未觉。
直到不久后,有人将百日散的解药送到了容府前,他才稍稍找回了一些理智。
同时,他也知道了自己身体中另一种叫做“双生蛊”的信息,才彻底确定下来她是安全的。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她的心思不过是像小孩遇见自己感兴趣的玩具一样,想要,就必须得到。
可是那一次,他却是真真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心思不同,那是比倾心还要深沉的执念。
就如同两人再度见面时,她说:“容灼,你说喜欢,你在骗谁?我见过你对楚昭月的样子,看看你现在如何对我的,你的喜欢,未免也太天差地别了。”
她一眼便戳穿了他的谎言,就如同他猜得出她对自己心怀不轨一般。
他太久太久没生出这样的渴望了。
他想要这个人,不同于面对昭月小心翼翼的安抚,冷静的设计,他对她,是一种从心底就想将两人牢牢绑在一起,哪怕死都不放开的执念感。
他不知那种感觉从何而起,只知这种感觉每日每夜都灼烧着他的心脏,只有得到她,才能彻彻底底安下心。
他又猛灌了一口酒,随后将酒坛还与了男子,站起身,眉目平静道:“夜深,我乏了。”
说完,便迈步离开了。
“哎,我说你这人!”
男子见他浑身气压比之前还低,便也没再挽留。
他不断揣测着容灼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