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如何离开?”白枝毫不犹豫问道。
……找出施术者,杀!
那个“杀”字格外的缭乱。
白枝竟能隐约感受到其中饱含的怒意与滕腾杀气。
“我明白了。”白枝撑着膝盖站起,“我会尽快找出施术者,从这里出去的。”
血迹这时又动了,可是白枝盯了一会,却发现那团血迹只是凌乱的流动了一会儿,并没有形成新的文字。
她下意识捂了一下心口,有点闷闷的感觉。
看出了写字者的心情不佳,白枝不由试探性问道:“小道长,你还有什么话没说完吗?”
可有怀疑?白枝“唔”了一声,犹豫道:“倒是有一个,就是不太确定。”
那边听了她这话,便彻底没了反应。
白枝又喊了好几声,对方没有应她,甚至连那股她能感受到的波动也消失了。
“奇怪,走了么?”
白枝嘟囔了一句,又重新将地上的盖头捡起来盖上,坐在床边等着戚九。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中的红烛静静燃烧着,偶尔发出“哔啵”的声响,再看坐在床边的女子,已然靠着床头睡着了。
一抹红色的身影缓缓踱步来到了女子跟前。
盖头被动作轻柔的青年掀开,白枝感觉到烛光晃眼,迷糊的睁开一条缝。
“戚九?”
“是我。”“你的尾巴呢?给我看看。”
一个巴掌不期然拍在了青年的臀部,这一下子可把原本暧昧的气氛给打得烟消云散。
白枝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做了件什么事。
只见戚九的脸红红白白,一把抓住了白枝的手腕,眼中闪过尴尬:“小桃子,咱们……明天再看如何?今晚毕竟是我们的……”
“嘘——”白枝深处食指抵在了青年的唇边,阻止了他说话,有些无理取闹的要求,“你不是说过,尾巴可以给伴侣摸的吗?现在我们也算是名正言顺,我现在就想摸摸……”
“这……”
青年显然有些为难。
谁知怀中的女子却脸色一变,质问道:“你难道平日说的话是逗我玩的?”
眼见着她要生气了,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