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都穿着隔离服,他们怀疑穆宵是得了艾滋。”
“但这只是猜测,还没得到证实。”
“好!”
“好啊!”
楚芷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状若癫狂。双手合十,叹道:“真是老天开眼,大快人心!”
“竟然是艾滋病,哈哈哈,他就该得这病死!”
“阿靖!”楚芷对阿靖说:“我那女婿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心里痛得很啊!”
“去,咱们也要去葬礼现场吊唁!”
闻言,阿靖却没有做声,而是下意识地看向宋敬呈。
宋敬呈不知何时起身来到了佛堂,他走到桌案边,将经书重新打开,将笔递到楚芷的手里。
他说:“母亲,您身体不适,就不辛苦你跑这一趟了。好好在疗养院里抄写经书,修身养性才是。”
“你忘了,你每个月必须抄写好三本经书,这第一本才写了两页”
话锋一转,宋敬呈又说:“你从小就教育我,没能按时完成任务,是要遭到惩罚的。”
“母亲,你不想被我惩罚吧?”
这些,都是楚芷曾经对宋敬呈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