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戳穿,谢茜一时间有些无措。
话锋一转,沈禾说:“你姐姐之死,的确令人遗憾,那件事也成了敬呈少年时代难以释怀的悲痛。”
“但你得明白,你姐之死,不是宋敬呈的错。”
“你要真有本事,就跑去疗养院把楚女士杀了给你姐姐报仇,而不是来这里刺激宋敬呈。”
谢茜下意识否认:“简直血口喷人!关于钢笔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情。”
“这都是巧合!”
“闭嘴!”沈禾一声叱咤,吓得谢茜喉咙一缩。
沈禾放下妙妙,起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谢茜。
她语调冰冷地讲:“这天底下那么多东西,你偏偏挑了只钢笔!你跟我说这是巧合?”
“谢小姐,我不是白痴。你要忽悠人出门请左拐,天桥底下那个傻子流浪汉会是个很好的忽悠对象。”
“不要以为你在经纪公司跳了几年舞,当了几年练习生顺利出道了,就真的得道飞升是个人物了。”
“我能成为宋敬呈枕边人,你当我是吃素的?论唱戏编剧,我比你更擅长。”
“你现在玩的这些套路,都是我玩剩下的。咱俩都不是什么好茶,就别在我面前吐芬芳了。”
对付谢茜这种虚伪的表演型人格的女人,就要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事实证明沈禾的决策是对的。
被她劈头盖脸一顿痛骂后,谢茜直接哑口无言。
她深刻地意识到沈禾跟她是同一种类型的女人,且在这条相同的赛道上,沈禾跑得比她更快,跑得更远。
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沈禾都心知肚明。
同为绿茶,沈禾懂她。
因此,不管她怎么狡辩,都改变不了沈禾对她的看法。
思及此,谢茜心里有了一种微妙的扭曲的快感。
她莫测一笑,低声感慨:“宋老夫人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最后却得了沈小姐这样的儿媳妇。”
“有你,是她的福气。”
沈禾就当谢茜是在夸她了。
“夫人,午饭准备好了,可以吃饭了。”佣人的声音,打断了沈禾跟谢茜的相处。
沈禾像是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