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雌黄!我们什么时候谋害安北将军了!”
“苏紫,你以为不签字落款,我们就拿你没法子了吗?”秦花田拽着穆远的衣襟,“族长的话就是权威,从现在开始,你就不再是我们穆家的媳妇了。你给我立刻滚出去!”
穆远自从入京之后便无所事事,成日提笼架鸟,留恋花丛,大把大把的银子流水般花出去。
向来抠搜的秦花田与穆显吉之所以这么大方,无非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向外宣扬穆远的身份,这样才能在关键时刻体现出他说话的分量。
秦花田摇了摇穆远的衣襟,“族长,你快说句话啊!”
穆显吉:“休了她!”
穆远被勒得喘不上来气,烦躁地拍掉秦花田的手后清了清嗓子。
“苏紫,我以族长的名义……嘎!”
话刚说到一半,寒影闪身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将人提拎了悬空。
穆远像只鸡崽一样奋力挣扎,却撼动不了寒影一丝一毫。眼瞧着穆远双目充血快要窒息,穆显吉和秦花田赶忙向穆戎骁求情。
“戎骁,你这是干什么呀!?快把族长放了!”
“父亲,族长好歹与咱们血脉相连,您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伤害咱们的血亲啊!”
穆戎骁冷漠地注视着面前的杯盏,就像是没听到对方在耳边的聒噪,直到穆远因为缺氧而双目充血,他才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
听到笃笃两声,寒影总算是松手,穆远狼狈地跌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喘息着。
穆戎骁这时才看向作妖二人组,“看来上次掌嘴的教训都忘了。”
穆显吉和秦花田被他带着杀气的眼神捕捉,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到头顶,恐惧地打了个寒颤。
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大将军,又怎么会任由别人拿捏。
苏紫看着穆戎骁为自己出头,心里又是激动又是酸涩,吸了吸鼻子强迫自己挪开视线。
“哎。”她垂头叹气,同时还跺了跺脚,“真是可惜,要是族长这次没死的话,说不定你们还真能成功休妻。可惜,可惜了。”
正在检查穆远体征的穆显吉闻言看过来,“苏紫,你又在说什么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