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有良心!”
等秦花田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小厮终于前来传话。
“嫂夫人别哭了,您如此吵闹只会打扰将军休息。我们夫人在偏厅等您,有什么话您可以跟她说。”
秦花田的哭声止住,急急忙忙提着裙摆跑去偏厅。一进门就看到南水儿坐在案几后面,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算盘。
“是你!?”秦花田目瞪口呆,“你一个低贱/奴婢,居然敢自称夫人!”
南水儿抬起眼皮,含笑警告道。
“现在能在安北将军面前说上话的人可不多,你确定要对我如此无礼?”
秦花田噎住,犹豫了一瞬才不情不愿地拱手作揖。
“水儿,你能有今日,全靠了当初我们家显吉接你回府。如今显吉有难,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哦?他有什么难?”
秦花田忙解释道:“官府误会了我们家显吉,以为那银楼卖的假首饰是显吉的主意,派人把他抓去了官府。你赶紧去跟穆戎骁说,让他出面把显吉接回来。”
南水儿好笑地反问,“难道不是吗?你们卖假首饰敛财,却让穆远那个蠢货背锅。如今穆远莫名其妙不见了踪影,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杀人灭口。官府查到穆显吉头上,你这才慌了神。”
秦花田见她一语道破了自己的奸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那银楼两个月前就过到了穆远名下,这厮卖假货敛财,跟我们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你怕什么?”南水儿眯眼,“反正都是被冤枉的,只要老实交代清楚事情原委就行了,又何必劳烦安北将军出面?”
“你!”
秦花田说不过南水儿,正气得跳脚,就见到两名丫鬟抱着两只名贵的琉璃花瓶进门。
“水儿姑娘,您看这花瓶是放在哪里合适?”
南水儿随手一指,“就窗边吧,有太阳照着方能让琉璃瓶更加耀眼。”
“等等!”秦花田一双眼睛死死黏在花瓶上,“这是我库房里的东西,你是怎么拿到的?好你个南水儿,偷东西居然偷到我的头上来了!”
“婆母这话可就见外了,都是一家人,哪儿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