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夫人也在?”吴松平问。
“是的,小姐和奴婢到时,见一歹人正欲对兰夫人不轨,兰夫人和她的婢女也不知为何,都似在昏睡之中。”
“小姐正是不想兰夫人被歹人欺辱,才会出面制止,谁知”
琴音说到此处,又开始低头轻泣。
“兰贤侄,今日本是庆喜之事,不想人多眼杂,混了歹人进来,让尊夫人受了这等委屈。这都是吴家的不是,日后定会给尊夫人一个交代,向尊夫人赔不是。”
“只是,你看现在这事该如何处理?”
吴松平果然是老狐狸。一句“歹人”,便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全推到牛四身上。还来问他,要如何处理。
“学生拙笨,此事但凭吴大人作主。”
“只是,刚才听琴音姑娘提到拙荆昏迷不醒,学生心中甚是焦虑,还恳请大人派人入室,一探究竟。”
兰亭舟声音诚挚,态度谦卑。他还对着吴松平深深一揖,久久不起身。
见兰亭舟虽面露焦急,但举止仍是进度退有度,从容不迫,吴松平在心中不由赞了几声。
其实他原本就看好兰亭舟。以兰亭舟的才学,不出意外的话,考中进士是没什么问题的。他早想将此人纳入麾下,与之联姻,只不过心目中人选不是吴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