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用呀?”朱小筱拿着那玉佩翻来覆去地看。
“我觉得有用。”小红道。
“朱小姐,你坐在马车上是没看到。我说求见梅大小姐时,门房连眼皮都没抬,就说大小姐不见外人。”
“我将请帖递过去,他也只是看了一眼,仍是说大小姐身体欠佳,今日不见客,让我们改日再来。”
“然后,我才把玉佩拿出来的,本来那个门房很不耐烦就要赶我出来。结果,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老头,说今日府中确实有请客,当心冲撞了客人,还是他拿请帖去问问再说。”
“他还让我回马车上等消息呢。我觉得有戏。”
“啧,啧,看来梅夫人还真是想把梅婉清与世隔绝呢。”朱小筱不禁啧舌摇头。
“阿采呀,我看你想救梅婉清是没啥胜算的,不如算了吧。你还是专心想怎么对付小的那个更实在。”
“其实,也并非没胜算。”甘采儿从朱小筱手中拿过玉佩。
“这块玉佩是梅相送的,她爹应该还是很疼她的。”
“那又怎样?”朱小筱不屑地撇撇嘴。
“梅相多半不过问内宅之事,不然梅婉清也不至于被养成这样。”
“梅婉吟那毒妇最擅长演戏,在人前扮柔弱,扮大度,然后颠倒黑白,再栽赃陷害。想来这些手段,她都是从梅夫人这里学来的。”
“如果梅相得知真相,梅婉清应该就能逃开梅夫人的掌控了。”
“我看难。”朱小筱摇摇头
“别说梅相了,我看就连梅婉清自己,就压根没觉得梅夫人有在害她。”
“阿采,你这么做,是两头不讨好,一个不小心,还要把自己折进去,不划算呐。”
朱小筱苦口婆心地劝着。
甘采儿低垂眼眸,看手中的玉佩,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摩挲着。
“小筱,前世我认识梅婉吟的时候,从没听人提起过梅婉清,就像世上没有这个人一样。”
“这是她爹给她的玉佩,她送我了。我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
“不管成不成,总得试一试。”
朱小筱不说话了。她想起小时候,自己与甘采儿打架,自己打不过,还崴了脚,是甘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