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亲自点了好几道菜。
食盒既然是送来祠堂的,裴钰想当然地以为这些是贡品。
看着裴长意的脸色阴晴不定,漆黑如点墨的眸子里翻涌着漩涡,裴钰有些摸不着头脑。
世子爷真的好生奇怪,他自回府这些日子,无事根本不会来祠堂。
今日怎么这么晚了,还守在祠堂外头?
“世子爷,可是”
“无事。”裴长意冷冷地打断他。
祠堂昏暗的烛光之下,他长身玉立地站着,清峻的脸颊因为表情冷淡而显得矜贵。
裴长意亲手接过食盒,“我亲自送进去,你若无事,回书房去。”
裴钰抓了抓头,不敢多问,转身便走了。
看着裴钰走远,四下无人,裴长意走进祠堂里,见徐望月明明快支撑不住,却还是强打精神,腰背挺得直直地跪着。
斗篷底下,隐隐能瞧出她瘦弱的身子在微微发抖。
祠堂根本无人看守她,她却还是倔强地跪着,一动不动。
裴长意缓缓走近她,将她的反应都纳入眼底,她不知做了什么,手指上的白纱布竟被鲜血染出星星点点的血点。
他一双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几乎压不住眼底的紧张,他上前,抓着徐望月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
“既是无错,为何还跪着这般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