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拳头,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自抑的情绪。
痛苦,恐惧压抑,如同潮水一般向他涌来,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他仿佛又回到了典狱司的监狱中。
无穷无尽的黑暗里,最后的那一点光亮,也离他越来越远。
裴长意陪着徐望月回到房门口,见青芜仍是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两人相视一笑,皆是无奈。
“世子爷还说自己不小气,你瞧瞧把婢女累成什么模样?”徐望月语气轻松,缓缓走入房中。
她转过身,用身子挡住了裴长意:“世子爷,伤药给我吧,有青芜姑娘帮我上药,就不劳您了。”
裴长意略一迟疑,手中白瓷瓶已被少女夺去。
徐望月微微瞪着眸子,眼底分明写着一分警告。
此处可是书院,他若是公然帮自己上药,要惹多少口舌?
听见门外的动静,青芜起身,赫然发现自己嘴角湿湿的。
她很不好意思地抹了抹嘴角,整理了一下衣服:“二姑娘,你怎么不叫醒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