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成全。”
裴长远一边说话,一边直直地给赵氏跪了下去。
他低垂了眉眼,语气里隐隐带上一丝哭腔:“从前儿子也觉得母亲待我极好,甚至有时比待兄长还要好,可原来还是会有远近亲疏之分吗?”
不等赵氏开口,裴长远继续说道:“此事也不怪母亲,都怪儿子。我只是庶出,并非母亲亲生,又不思进取,从来没为侯府争过脸面”
听着裴长远期期艾艾地说话,赵氏心如刀割,一时坐不住,起身将他扶起:“你要是再说这些话,母亲不会原谅你的。”
她眼尾微微泛红:“是谁说你不好的,满汴京城母亲也不允许旁人说你不好。”
“你且听好了,你与你兄长一样,在母亲心中没有区别。”
“母亲所说当真?”裴长远抬起头,眼底满是期盼,感动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赵氏用力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你叫我一声母亲,我就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早知母亲待我极好,我与月儿妹妹的婚事,母亲定会为我做主的。”
听着他又提起徐望月,赵氏嘴角的笑容僵住。
如今,她是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下意识挑眉望向了身旁的云默默。
接收到赵氏求救似的目光,云嬷嬷站在一旁,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意。
这两兄弟各有各的心思,谁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只是一个老奴,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