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惯的清冷和默认。
裴长意一字一顿地说道:“母亲,我与望月两情相悦已久。”
他这一声母亲,让赵氏说不出话来。
不错,两个都是她的儿子,她若是再多说什么,这偏袒之意也太过明显。
她撇过头去,淡淡说道:“纵然是如此,那你也该早些告诉母亲,何必要到今日这个地步?”
裴长意没有说话,只定定地看向赵氏,漆黑的眸子越发森冷。
赵氏这才回过神来,定下裴长远和徐望月婚事,自己也未对裴长意说出实话
她轻咳了两声,遮掩着心虚,摇了摇头:“如今只有你和母亲二人,你可能将徐瑶夜和徐家所做之事,一一道来了?”
裴长意却仍是摇了摇头:“母亲,徐家所犯之事,待时机成熟,我定会一一向母亲禀明。”
赵氏没有再追问,裴长意说与不说,给徐瑶夜的那封休书都定是要写下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无可奈何,挑眉看向裴长意:“如今许氏带着徐瑶夜在栖梧院里等着你,母亲将此事全权交由你去处理。”
“那徐望月呢?你究竟将她藏于何处?要商议你与她的婚事,总不能一直将她藏着吧?”
赵氏话音刚落,就见一道窈窕的身影,自门外出现。
她心口一惊,难怪裴长远翻遍了整个侯府没找到人。
裴长意竟是将人藏在自己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