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骂俏。
王舒然那双眼睛始终盯着徐望月,瞧见他们夫妻情深,忍不住在赵氏耳边念叨:“媳妇好生羡慕,兄长对嫂嫂真是呵护备至,温柔体贴。”
她这般阴阳怪气的话,赵氏如何能听不懂?
此刻她心急,也不想搭理王舒然,一开口语气便很急切:“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盯着他们?长远人在哪里?”
若是老侯爷能挺过今日,裴长远此刻不在便也就罢了。
若是人没了,那裴长远的罪过可就大了。
听赵氏这么问,王舒然面上闪过一抹不悦,甩了甩帕子:“婆母这话可问倒我了,郎君出门从来也不与我交代,我哪知道他去了何处。”
“他是昨夜出门了还没回来,还是今早走的,我都不知道。”
王舒然越想便越觉得生气,冷笑一声说道:“都是一脉的兄弟,怎么差这么多?”
“兄长宠溺夫人,干脆搬到栖梧院陪着嫂嫂。我连郎君的面都见不到”
王舒然的话还没说完,便遭了赵氏的训斥:“你做夫人的,没能耐留住郎君,还有这么多的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