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远都会因此遭人诟病。
裴长远知道轻重,快马加鞭,一刻不停地往侯府赶去。
到了侯府门口,见到下人们手持白帆往外走,他心口突突直跳,深知自己这次玩脱了,回来晚了。
他跳下马,顾不上拴马,飞奔着便往里头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哭喊着:“父亲!”
待他一路飞奔进父亲院中,见大伯三叔四叔站在门外,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难以掩饰的悲痛和哀泣。
赵氏此刻不在外头,应该在房中,裴长远扫了一遍门外,赵氏兄长徐望月还有王舒然都不在。
裴家三爷见了裴长远,轻挑了挑眉梢,上前便拉住了他:“你快些进去。”
他抓住裴长远的胳膊,手指微微用力,几乎有些舍不得松手,这是他嫡亲的亲儿子,却从小就被过继给了兄长。
这一别,他就再也没见过这个儿子。
往后他与刘氏又生了一个女儿,心里却始终惦记着裴长远这个儿子。
那时他们夫妇都以为裴长远到了定远侯府,便能成为世子,将来成为定远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