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踪,生死未卜。当爹便能从伤心欲绝里走出来,冷静地思考这世子之位该如何。
“但任谁也想不到,裴长意竟然没死,还会活着回来。”刘氏端着茶盏,轻描淡写地开口说道。
听着她这一句,裴家三爷似乎吓了一跳,瞪大了眸子瞧她:“你怎能说这话?长意活着,不是一件好事吗?”
裴长意的存在,不管之于老侯爷和赵氏,还是整个裴家,都是一件好事。
谁家出个状元郎,不是光宗耀祖,祖坟上冒青烟的好事?
何况裴长意不光是状元郎,更是朝堂上手握实权的真正重臣。
他们裴家,甚至没有教养过裴长意,白捡了一个状元郎,还有什么可说的?
刘氏眉眼间仍是柔柔弱弱的,缓缓起身,不轻不重地为裴三爷捏着肩膀,微微俯身,身上的香味若有似无地钻进三爷鼻尖。
刘氏从年轻时便身娇体软,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她整个人香香软软,说话温温柔柔,不像大夫人蒋氏粗鄙,二夫人赵氏强势,四夫人孙氏泼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