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王舒然脸上。
赵氏心口一颤,此刻也顾不上亡夫究竟有没有和弟妹有染。
裴长意方才休妻,难道要裴长远也走到这一步不可?
赵氏觉得头痛欲裂,抬指,捏了捏眉心:“长远你不要再说了”
裴长远却不依:“母亲,我心中想娶之人,从来都只有望月妹妹一人,所以王舒然推她下海,合情合理。”
“因为你嫉妒,嫉妒你夫君心里全是长嫂。”
徐望月站在一旁,紧紧蹙起眉头,四下张望了一眼。
幸好,他们此刻在船上,船员们正在忙着抵御海浪,甲板上全是裴家的自己人。
不然这裴家的热闹,实在够别人瞧上一会。
王舒然冷笑:“裴长远,你莫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乃尚书府嫡女,不容你如此诋毁侮辱。”
“若你当真想休妻,尽管休了便是,莫要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这话是你说的。”裴长远缓缓转身,嘴角泛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