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不动声色看了眼两人的距离，见陈曦都快退到沙发角落了，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他也并非轻言放弃的人。
陈曦无法接受他可以等，强行破不开她的心理防线，那他就温水煮青蛙，再不济就打持久战，总之，只要陈曦还没对谁动心，他总有机会的。
短短几秒时间，霍衍就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他起身站直，坐回沙发上。
“既然你想要一个答案，那我就告诉你，我之所以帮你，是看重了你的身价。”
“裴氏集团的少夫人，张导唯一的关门弟子，现在又是医术高超的外科圣手……单从你如今展现出来的几个身份，你的身价就已经比我之前预估地要高得多得多了。”
就糊弄人这件事来说，霍衍的功夫可比陈曦高出了一个层面。
而且他说的这些也不算是糊弄人，毕竟陈曦确实大有来头。
上面说的三个身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加起来都比不上首都陈家千金的重量。
想到这里，霍衍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现在有些好奇，若是两人离婚后，裴家人知晓他们一直苛待的儿媳是陈家千娇万宠的千金时，会不会恨不得撞墙死去？
当然，霍衍好奇归好奇。
他可不会作死自己去戳破这个秘密，白白给裴放这个情敌表现的机会。
“怎么样，这个答案弟妹可还满意？”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陈曦愣了一秒。
也不知道是因为跟裴放联系起来被膈应到了，还是太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不习惯了，从霍衍嘴里听到弟妹二字，她的心里居然会有些不舒服。
她面不改色，只是嘴角的弧度悄悄下降了几分。
“二哥言重了，最近出了太多的事，我都有些草木皆兵了，如果刚刚的态度让二哥您不舒服的话，我可以跟您赔礼道歉。”
陈曦拿得起也放得下。
她既然做得出当面质问裴放，自然也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如果因此惹得霍衍不高兴要开了她，解除她顾问指导的职责，那她也认了。
霍衍确实有些不爽。
但他讲究个公私分明，陈曦没将他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