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眼睛细细描摹着她的面容，就这样从下午等到了晚上。
是夜，
陈曦慢慢睁开眼睛。
可还没等她想起发生了什么，瞬间，密密麻麻的席痛卷全身，疼得她没忍住倒吸了一口气。
“你醒了，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几乎是陈曦一醒，霍衍便发现了。
见人疼得冷汗都出来了，他立马伸手按下呼叫铃。
很快，邹毅便赶了过来，给陈曦细细检查了一番。
“没什么大问题，只不过麻药过去了，疼痛反上来了。”
邹毅检查完就赶紧溜了，这表现让陈曦心中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手无意识摸上小腹，眼里是不自知的脆弱无助。
“二哥，孩子……”
“抱歉。”
霍衍被这一幕冲击到了，一瞬间五味杂陈。
他抑制住偏头的冲动，一字一句将结果告诉陈曦。
“你送来时失血过多，孩子……没能保住。”
几乎是霍衍的话语刚落，陈曦的眼泪就滑落下来。
明明濒临崩溃，可她却硬挤出一个笑来，抓着霍衍的手再一次求证。
“二哥，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明明已经被送到了医院，怎么可能宝宝会没能保住，这一定只是个玩笑，或者是你们诊断错了，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对不对！”
说到最后，陈曦都语无伦次起来，甚至掀开被子企图下来，被霍衍眼疾手快拦住。
“陈曦，你冷静一点。”
陈曦这么痛苦，霍衍心里也不好受。
他紧紧抱住陈曦，安慰出声。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你必须振作起来，还是说你想要沉浸在悲伤中，任由害死你孩子的凶手逍遥法外吗？”
流产的事对陈曦打击太大，不下剂猛药她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无奈之下，霍衍只好以毒攻毒，用恨意来唤醒她的理智。
孩子的凶手？
陈曦挣扎的动作陡然一停，脑海中猛地窜上车子被撞她大出血的场景。
她想起来了。
如果不是那该死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