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进，都一样只能靠着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上位，就如同……你那私生子的身份一样。”
霍衍可不是任人欺负不还手的软柿子，肇锋讽刺他是个废人，他就猛戳他私生子这不光彩的身份，看谁怼得过谁。
“你……！”
肇锋语气一噎。
虽然是他自己爆料出自己是霍父私生子的事，可实际上，他比谁都介意他这不光彩的身份，因为这反复提醒他这几年在国外的屈辱经历，同时也不断提醒他，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个罪孽。
最重要的一点，这会让他在霍衍面前不自觉就低了一头。
肇锋心智早已不像之前那么脆弱，不过一分钟就平复好了情绪。
他冷哼一声，脸上的友善面具脱落，取而代之的是满脸讥讽。
“就算我只是个私生子，也比你这个下半辈子都得靠轮椅的人要强得多得多！”
“当然我也承认，要清理掉公司内还对你忠心耿耿的人，确实有一定难度，但难归难，并不代表我做不到，只要我足够耐心，付出足够的时间，你所拥有的一切，都将会变成我的东西，包括你在乎的……陈曦。”
前半部分的时候，霍衍面色如常，情绪没有丝毫波动，直到他听见了陈曦的名字。
霍衍猛地抬头，怒瞪向肇锋。
“肇锋，你敢！”
他们之间的事，牵扯进陈曦干什么？
见状，肇锋眉头一挑，心下了然。
果然，他猜得没错，霍衍在乎陈曦在乎得不得了，不然怎么刚刚说了那么多羞辱他的话都没反应，只提了陈曦一下就那么激动呢。
“我敢不敢，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就像是抓到了霍衍的把柄一样，肇锋挑衅一笑，眉宇间满是得意。